“徐瑶瑶,你看见哪个男人惦记我了?看我跟哪个男人勾肩搭背碍你眼了?没看见!那就劳烦请回家涮下嘴再说话,别满嘴喷粪臭着别人,毕竟,环保你我他,对国家对大家都好。”
环保什么的不懂,但是,嘴里喷粪大家还是懂的。周围还没来的及散去看戏的人,瞅着这说话锐利,表面却一直笑着,更是好看的不得了的姑娘,都停住脚步看戏。
徐瑶瑶气狠了,以前她怎么嘲讽这女人都不还嘴,今儿怼回来就是记狠的。看来,娘和妹子说的话都是真的,这女人找了陈二后,就变的牙尖嘴利起来。
“哎呀,四儿啊,我俩的关系还用说么,那会你是啥想的想法,可全都要跟我说。当初你喜欢哪个男人可有亲自对我说的。还有,你被哪个男人拦住说话,也有跟我说过,怎么,这人地不认账了?”
在俩人关系好的时候,确实有说过谁非要拉着她说话。只是,那会儿的倾倒苦水,现在变成了对方在威胁自已的存在,这种事情她怎么能睁眼看着发生!
“你说我跟你说就说了?我还说你当年跟我说,你想睡哪个成了亲的男人呢,咋的,这就受不了,你说我的时候张嘴就来,我反击你还不行了?只准你说,不让我说,徐瑶瑶你是不是觉得自已是大海的女儿,管的宽,还占着理儿?脸呢,谁给你的!”
这一番反击,把徐瑶瑶气到不行,她在听说曾玉洁找了陈二后,心里嫉恨到不行。毕竟陈二在这附近看来,还算是有出息的人。就算她嫁到这距离城不远的村庄来,也涨了不少脸。
但自已男人啥德性,她是再清楚不过。因为嫉恨气愤,在听说这事儿后,啥也没想就冲到街上来。原是想要揪着她出个气,可现在气没出成,反倒被嘲讽到不行。
一时间,她指着曾玉洁颠来倒去就那些话,“反正,你在村里面就是出了名的狐狸精精,要不是你当年勾引我男人,我能平白无故 的说你嘴。呸,不要脸到这般地步……”
“陈二哥,跟你讲这个女人不安好心,以前她就说过你坏话,说你人太冷,跟小二混子似的。你要是真娶了她当婆娘,只怕这女人还会不安于室,更是会虐待你几个孩子。”
她这般明目张胆的挑拨离间,但陈大江却是冷淡扫她一眼。“姓徐的,我娘子最是正直,你以前欺负她少不懂事,老实人,各种编排她,现在还当着我面欺负她,当我姓陈的是死人还是怎么的?以后再让我看见你抵毁她名声,我陈二见一次打一次。”
“你,你,陈二你是不是没听懂,这女人不老实,不安于室,会虐待你娃儿,不是存心和你过日子,你怎么……”
“她比你好千百倍,说她不对的话全是假设,假设成立吗?要真的成立,我还假设你在外面此了十个百个男人,你男人在外面找了无数的姘头。给老子滚,再叽歪打死你。”
被陈大江一斥,徐瑶瑶气的扭身就走。
走几步回头,看着站在曾玉洁身边的男人,男人高大结实,剑眉虎眸,一张脸轮廓清晰,五官突出,虽然隔着几米,但他身上的气势还是压的她透不过气来。
男人高大,女人娇小,更是美的跟画里面走出来一样。男人英俊有气势,女人娇媚艳丽动人。这样的俩人,看起来是那么般配,又是那么招人眼。
她的眼神落在曾玉洁身上,这女人,不论何时,走出去永远是被人瞩目的存在。有她在的地方,别的女人永远是衬托。现在,又添了陈二这样一个人中龙凤,她俩走过的地方,别的人更成了风景。
凭什么,凭什么曾玉洁能轻易得到这些,就算她家里的男人,偶尔有时候在夫妻之事浓郁时,还能把她当成她。一想到这些,徐瑶瑶气到不行。
看她用仇恨的眼神盯着自已,曾玉洁笑的更加妩媚。“瑶瑶大婶儿,是不是好生气我呀,恨不得把我杀了才解气的那种?”
徐瑶瑶也不隐瞒,她就是恨她,发疯般的恨。以前当姑娘时候恨,成亲后还是恨她。谁叫她男人心里一直有她。
“曾玉洁,你这个作风有问题的女人,你早晚会不得好死。”
“唉,怎么办呢,瑶瑶啊,瞧见你恨着我,却又杀不死我的样子,我真的真的好开心啊。对了,告诉你家男人,别用那种恶心人的眼神来看我。你自已管不住男人,下次,就是别人帮你管男人了。”
“你,你胡说,我,我男人才没有看你。”
徐瑶瑶绝不承认男人心里有她,要是承认了,不就是变相承认当年,她指着曾玉洁说勾引自已男人的事,其实是假的。真实的是自已男人勾她么。
但是,陈大江却突然看向她,把她的慌乱全收入眼底。
突然跨前几步,一把将她挡在面前。
“正好,说清楚当年所谓的勾引人的事情,我媳妇儿背了这么多年的狐狸精名声,全拜托你所赠,今天,是时候算账了。”
徐瑶瑶被对方如狼一样的眼盯着,吓的心肝都在颤抖。她发现对方身高好压迫的,那种被野兽盯着的感觉强烈袭来。“不,不是,就是她勾引我男人,这,这些所有人都有……”
“是你看见你男人每次看见四儿,都会用那种充满欲望的眼神瞧她,所以你吃醋,恨。是你约了四儿去打猪草,又故意在你男人面前说,四儿在那个地方打猪草,说你才不会去呢,就让那傻子等着吧。
而你男人,却在笑着打趣了你几句后,找个借口就去了四儿打猪草的地方。而你,却是悄悄跟着你男人,看见你男人抱住四儿,气的你都差点摔倒,事后你冲出去,大声嚷嚷有意败坏四儿的名声……”
男人紧盯着她,一字一字吐出这些事实,就仿佛他亲眼所见。徐瑶瑶吓坏了,她摇头想逃。但是,陈大江却突然指着她,“你要敢走,老子打断你腿。”
这突然的斥喝,压侉了徐瑶瑶内心紧繃的弦。“不,不是,你怎么知道,你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情?你亲眼看见了?”
“我问的你男人,你男人亲口说的,这纸上面,还有他按下的指印。”
说话间,陈大江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。
徐瑶瑶气疯了,捧住脑袋,“啊啊啊……”的尖叫不断。“这个死男人,他怎么可以说,他怎么能说出来,我饶不了他,我要找他算账。”
这一次,徐瑶瑶再跑陈大江没再拦着他。四周的人这会儿也算是明白过来,合着,这里面还真的是被人弄了陷阱,那个漂亮的女人,是被人陷害了呢。
曾玉洁则疑惑看着陈大江:他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去找过徐瑶瑶的丈夫,他们才说亲事,他会去找那男人求证?为什么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