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,实在是高,白甜不由的翻了个白眼,她跟庄主告别后,便回到自己的院落。
就见大夫人坐在那,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。
看到她过来,立马迎了上来:“神医,你可算是来了,我想问问,老爷的病什么时候开始医治?”
她怕这样拖下来,她会心疼孩子而改变主意,这好不容易定下心来。
白甜打量着她,这夫人跟庄主的年纪差不多,可能是因为操劳,已经老成了豆腐渣。
但从脸部的轮廓可以年轻时,是个温柔的美人。
眼下上挑的鱼尾纹能看出精明强势,可见这是被这恶劣的夫妻关系给逼的?
哎,夫妻总是原配的好,可惜某些人已被狐狸精迷了眼。
白甜搁下医药箱,坐下喝了杯茶:“夫人放心,这两天就会开始医治,若是世君公子方便的话,明天就可以。”
大夫人的眸光复杂,天天盼着庄主的病能好,但得知明天就要开始换肾,她的心又开始担忧,心痛。
“好,明天就明天吧,那世君他真的不会有事吗?”
“夫人放心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好,有劳神医了。”
见她起身要走,白甜想了想还是将刚才的事告诉了她:“夫人,三姨娘她对您误会颇深,她……”
她挑了重点说。
大夫人闻言,不以为然的冷哼道:“呵,这女人就会泼脏水,本夫人行的端做的正,根本不怕她。”
“夫人,三姨娘的意思是你那天看了庄主后,就起火了。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是夫人失手打翻了蜡烛什么的?”白甜想挖掘更多的细节。
“神医似乎相信我?”大夫人听出个意思来了,嘲讽道:“怎么会失手?我根本没做这事。
好了,神医,你明天只需好好医治,至于山庄的事,本夫人会解决的。”
“是。”白甜见套不出话后,见好就收。
很快,整个山庄里的人,都知道明天会有一场换肾手术。
为此,大家都兢兢业业的准备着,比如说需要准备什么,饮食上注意什么,还得注意休息等等。
因此府里的护卫大部分都守着庄主跟苏世君,毕竟这两个重点人物,得加强防范。
所有人,都蓄意待发。
晚膳过后,白甜泡了个热水澡后,便起身去了墨大人所在的院落。
两人从那天就说好了,到了晚上是要交换院落的,以防刺客。
离得不是很远,走一百多米的路,便到了。
相比白甜的院落偏僻,这边院落的位置明显好上许多。
院门口守了两官差,是墨大人带过来的,他们见到白甜,早就见怪不怪,眸光都十分恭敬。
白甜驾就轻熟的走了过去,看到房间的烛光亮着,敲了敲门后便推门进去。
却不想,此刻的屋里,屏风上挂着某人的衣物。
而衣物的主人正在沐浴。
水汽飘渺间,白甜便看到一个线条流畅的美背,此时的墨大人正背着她,坐在浴桶里。
天……
她这是走错片场了。
怎么会是沐浴呢?
还好没有正面看着她,要不然多尴尬。
啊,白甜正准备落荒而逃,却不想浴桶里的男人,嗖的一声从水中腾起。
他身形快速的旋转,那衣袍跟斗笠面纱,立马自动的套在了他身上。
赫连墨一个跟头,便翻到了她跟前。
欣赏着她脸颊通红的样子,颇为满意。
呵,这臭丫头还会脸红。
“你看到了?”赫连墨声音冷冷的问。
白甜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双眼,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:“没,就一个背而已,应该不用负责吧?”
“你说呢?你进门不知道敲门?”赫连墨欣赏着她的窘迫。
“我敲了,是你没听到。再说了,这几晚不都是这个时辰交换房间?我哪知道你会在沐浴?”白甜振振有词。
却不想双手被他给扒拉了下来,眼睛直看前方……
就见他松松垮垮的披了件衣袍,由于没有系腰带,里面也没穿里衣。
结实的胸膛,小麦色的肌肤,八块腹肌,两条深深的人鱼线,就出现在她的眼帘。
往下,是湿漉漉的亵裤,下面是两条笔直的双腿。
这腿有两米的既视感。
啊……
这身材比模特的还要好,但看着有些眼熟呢。
她脑袋里突然冒出了个念头,这身材怎么跟赫连墨不分上下啊。
想到那个冷面王爷,她又赶紧摇了摇头,想什么呢?想那男人做什么?
可能型男的身材都差不多吧。
赫连墨很满意她这副花痴的样子,果然自己的身子对她是有吸引力的。
他猛地攥住了她的手,往前一带。
语气带着一抹轻笑:“好看吗?凑近点才能看的清楚。”
白甜踩着地上的水渍,脚下一打滑,直接往前冲。
就听见咚的一声,她的额头碰到了他下巴处,唇却该死不死的贴上了他的胸膛。
轰的一声,白甜脸红的滴血。
反应过来,立马退后了一步,连连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……”
她的双手在空中乱舞着。
话说这男人在搞什么?突然拉她做什么?
算了,不追究他了,仔细说来,是她的责任,是她先推门进来的。
白甜想着就落荒而逃,刚要打开那门的瞬间,就感到身后一凉。
反应过来后,便被他给按到了门上。
男人的面容虽然不显,但那声音磁性的很:“白甜,你嘴上说不喜欢我,但是你的眼睛诚实的很。”
白甜汗颜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。
她平日里也喜欢看电视上的小鲜肉啊,这能代表什么?
这男人,真够自恋的。
她侧身,避开跟他肢体接触,无比尴尬道:“那,那个墨大人,时辰不早了,赶紧交换房间吧。”
赫连墨不以为然的凑近了点,能嗅到她身上的芳香:“漫漫长夜还没开始,着什么急?”
这样的机会被他给逮住了,还不得好好戏弄?
白甜心跳加快,这样的距离太过于危险了:“你快闪开。”
“不闪。”
白甜瞅着这两条铁臂撑着门上,而她是背贴着木门,前面就是他的胸膛。
这被困住了,还真是插翅难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