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衣女子双手捂住脸颊,眼冒星星:“天啊,公子好功夫。”
“滚,再在我跟前晃悠,休怪我不客气。”洛言冷冷道。
红衣姑娘却不觉得尴尬,娇嗔道:“公子误会了,小女子可不是见谁都这样的,实在是对公子一见倾心……”
“滚。”
“公子慢用,若是有什么需要的,尽管召唤小女子。”那姑娘被骂了也丝毫不生气,反而一步三回头。
瞅着洛言整张面容冷的结冰,白甜不厚道的笑了。
看来有些人魅力无法挡呢。
看他紧蹙的眉毛,可见是很讨厌刚才那个聒噪的女子。
不过想到他刚才的招式,实在是又飒又酷。
白甜狗腿的给他夹菜:“话说,洛言,你的武功貌似很高强的样子,能不能教教我?我可以出学费的。”
洛言看了碗里的这块肉一眼,虽有些嫌弃,但还是用筷子夹起来,送入嘴里。
他点头:“可以学,只是学费不便宜。”
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,确实该学一些防身术,毕竟他们也不是寸步不离的跟着。
“学费没问题的。”白甜小脸上扬着兴奋。
她是缺钱的人吗?
先不说现银还有一万八千两,珠宝首饰还有不少呢。
“呵……”见她代入感极强的样子,洛言不由的泼了一盆冷水:“先别高兴的太早,得空得先看看你的资质,再挑选合适的防身术。”
像拳脚功夫是的从小练起,内力的话要有基础,显然她都不在这两样内,只能练练暗器了。
暗器不仅能自保,还能杀敌。
白甜仰着小脸:“行啊,没问题,正好你想想我适合学什么。你放心,我不是个笨徒弟,一定学的很快的。”
洛言表示不语,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。
日子一晃,十几天过去了。
白甜等人一直奔波在路上,她交了一百两银子的学费,跟着洛言学暗器之术。
在她看来,学会了暗器,可是很酷的。
想想小李飞刀的暗器,总是能在人不经意间,就能给予一刀封喉的。
暗器也分很多种,飞刀,流星镖等等。
这其中要掌握技巧跟力道,需要勤加练习。
洛言前期是让白甜用小石子练习,这若是练好了后,世界万物,都可以作为暗器。
比如树叶,比如石子,比如姑娘家的发簪。
白甜对这个飞镖术,着实感兴趣,每天在歇息的途中,用膳的途中,都会抽空练习。
而如此勤奋的她,定是万万想不到的,已经有人将主意打在她身上了。
此人便是白甜的小姑白莲。
白莲每天开门都能看到老白家的瓦片房,这老白家别提有多嫉妒了,再加上村民的言语之间都是对白甜的夸赞。
作为村里一枝花的她,如何能忍。
不就是当个王府的丫鬟吗?居然就能一飞冲天?
她得去找白甜,问问她王府里可还有什么空缺的位置,可以安排她这个小姑进去的。
抱着这个目的,白莲一大早借口去街上,便找路人打听到了王府。
等看到这座巍峨大气的府邸时,她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这不来不知道,一来吓一跳,这王府居然如此奢侈。
牌匾上的字大气磅礴的写着王府,两边有气派的石狮耸立。
一想到白甜就是在这里面享福,白莲便迫不及待的抓着门上的铜环,开始敲打起来。
很快,朱红色的大门被人打开了。
一位中年小厮探出头,见是位模样姣好的姑娘,客气问道:“姑娘,你找谁?”
“我,我是白甜的小姑,我来找白甜的。”她暗骂了自己一下,真是没出息,这到了这大门大户,说话都不利索了,平日里在家的那股嚣张劲呢。
小厮仔细打量着她,原来是白家的人,怪不得,看这穿着有些土气。
白甜那个丫鬟,平日里都跟下人打成一片,尤其是给他这个守门的不少好处。
对于她的亲人,他也热情了几分。
只是对于这个问题,他还是疑惑的问:“白家小姑,白甜姑娘离开王府都有半个多月了,怎么你不知道吗?”
这个回答,可是把白莲捶了个脑瓜子嗡嗡作响的。
她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问:“白甜离开王府了?怎么可能?她,她是不是做了错事,被王府扫地出门的?”
想起白家现如今过得好日子,该不是白甜犯的是偷盗罪吧?
生怕她想歪,小厮赶紧解释:“你竟不知道的?奇怪了?你不是说是她小姑吗?白甜姑娘是个有本事的。她啊,自己攒够了一千多两银子,给自己赎身了。”
“一千多两银子?”白莲快被这个金额给闪瞎了眼:“怎么可能?”
“怎么不可能?你不知道,她是有当主子的命的,若是不走的话,现在定是王爷的宠妾了。王爷平日里给她的赏赐不少,她还得皇后娘娘的喜爱……”
小厮说起来就有些滔滔不绝,这在王府里也不是什么秘密。
说给白家人听也没什么。
白莲却是听得脸色越发苍白,狼狈的说了一句:“好,好,我知道了。”
正欲转身之际,就听见有人喊道:“王爷,当心脚下门槛。”
白莲抬眸望去,就见朱红色的大门走出一个身穿紫色衣袍的男子。
他发束玉冠,五官深邃立体,一身的贵气浑然天成。
天,世间上怎么会有这么英俊的男子。
她看着两眼放光,这对比起来,那村里那些好看年轻后生都是歪瓜裂枣了。
等等,刚听到那小厮喊他王爷。
天,他居然就是王爷,白甜的主子。
看看这穿着,随便一样拿出来都是价值连城的,更别提平日里随手赏赐白甜什么东西了。
果然,王府这里就是个金矿,再看王爷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的护卫,看起来也是相貌不凡。
看吧,即便是王府的家人,穿着佩戴,也是上等的。
也难怪白甜这个婢女,也跟着沾光了。
赫连墨正准备出去一趟,看到这个对着他犯花痴的女人,蹙着眉头,不由的觉得有些作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