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糖跟喻心雨下去点好了包子馒头,稀饭,咸菜。
因为等伙计端过来,是需要一点时间的,等白甜下来的时候,差不多刚刚好。
这不,早点刚端上来,她们刚吃了一个包子,就见换好男装的白甜,从楼梯口下来。
穿上男装的她,就像一位翩翩美少年。
那双眼睛清澈如黑色的宝石,皮肤细嫩又有光泽。
绸缎似的黑发被简单的束起,俊秀的如同一块璞玉般,灵气逼人。
白糖都有些看愣住了。
这样的妹妹站在她旁边的话,谁敢相信她们是两姐妹呢。
简直是一个天一个是地,她就没有想到妹妹的底子会这么的好,以前倒是忽略了。
“姐,你怎么了?傻掉了的样子。”白甜一脸自信的笑。
刚才照铜镜的时候,也被自己这副打扮给惊艳了。
她扮男装还是挺好看的。
白糖将她打量了一番,说道:“看你好像是富家小公子,那我们就假装是你的仆人吧。”
“咳咳,那这不是我占了便宜?”
“这种身份看起来比较令人信服,你就别争了。”白糖才不会在乎这些。
“就是就是,白甜姐姐就是有这个气势,当得起。”喻心雨也连连附和道。
白甜的底子就是好,以后一定也会成为一个“富家少爷”的。
“好了好了,咱们赶紧吃早点,赶路。”白甜笑说道。
白糖忙给她夹了一个包子:“妹妹你尝尝这家客栈里的包子,挺好吃的。”
“那我尝尝。”白甜用筷子夹起来,刚准备吃时就感觉这个包子的颜色有点不一样,再放到鼻间闻了闻,好像有一股淡淡的药味。
正当她准备问时,就见白糖跟喻心雨趴在了桌上,一副昏迷状态。
“这早点是有毒吗?”白甜暗叹不好,为了不打草惊蛇,赶紧用袖子作为掩盖,装作吃了一个包子的样子后,也赶紧趴在桌子上装昏迷。
没多久,她就感觉到身上有一股动作。
有人拿出绳子将她们给捆绑起来了。
就听到客栈里的伙计在那坏笑道:“掌柜的,我就说嘛,这三个姑娘是单独出来的。要弄到手简直是太容易了。除了这个皮肤黝黑长得不起眼外,另外两个品相还是不错的。”
掌柜不怀好意的笑道:“你小子干事是越来越利索了。真是不错不错,放心吧,这个月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“好勒,那就多谢掌柜了。”那伙计笑得一脸得意。
这有银子进账,顺便干点见不得人的勾当,又能如何呢?
他们这家客栈开在这镇里,可是有十多年了。
表面上都是兢兢业业的开门做生意,但若遇到了这种单独出远门的姑娘,他们就顺便做起了副业,那就是帮人拐卖姑娘。
听到这两人的对话,白甜暗叹不好,真是出师不利,才出了京城就被人给盯上了。
实在是大意了,她们当时出京城就该女扮男装的。
不过,这种人贩子必定是火眼金睛,就算女扮男装也逃不过他们眼睛的吧?
现在姐姐跟喻心雨全是昏迷了,带着她们跑不太现实,只能找个机会将两人拖到空间里,或者再想别的办法了。
很快,一行三人就被几个壮汉背到了一个马车里。
没多久,马车就开始快速的行驶,进了一条巷子里。
她们被丢到一间房间里,从身旁的那些哭声,可以判断出有不少跟她们同命相怜的姑娘。
“哭什么哭,吵死人了,谁再哭,一会儿抽死你们。”有汉子骂骂咧咧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这没多久就有一个瘦弱男人跑了进来,咋咋呼呼道:“老大不好了,咱们这批货怕是运不出去了。”
那老大显然是干这些是老行当了,见手底下的人这副没底气的样子,立马喝道:“出什么事了,瞧你这没出息的样?也不怕磕碜?”
瘦弱男子战战兢兢道:“老大,可能是咱们这阵子拐卖的姑娘太多了,手底下的人刚发现这镇里贴了很多官府的榜文,高价悬赏抓咱们这批人啊。而且这些城门口,这会有很多官兵把手重点检查,这可能出不去呢。”
那老大听了这话并不以为然:“这些官府全都是酒囊饭桶,装模作样的,有什么可怕的?你少自己吓唬自己,听老子的,按照老样子把人装到箱子里,我们再伪装成商人出去。”
“可这次这样,还能行吗?”
“你个傻子,若是实在不放心,多拿银子去打点那些守卫。你今个抽什么疯了,胆子这么小,咱们干这行都多少年了,这些货到时可是要送到京城的,先让那些青楼挑一下,挑中的全部卖过去,那些挑不中的就卖做奴隶。”
“行,老大,那小的就去准备准备。”那两人说着就出了房间。
白甜听了这话只感觉脑瓜子疼,她好不容易出了京城两天,这又得回去了吗?
这可真是倒霉,刚出来就遇到古代的人贩子,且还跟那黑客栈合作的。
话说那个赶车的车夫是不是也发现了异常?
会不会帮忙报官?还是说逃之夭夭了?
不过靠人都是不可靠的,得自己想办法解决。
看这房间里面关着有十几个姑娘,看着那些人同样的手无足措,白甜打算要把官府人引出来。
那些姑娘们一个个垂着眸子,正嘤嘤哭泣着,而白甜则是趁人没注意时,用意念闪身进了空间。
到了空间就能让她为所欲为了,就见那个绳索自动解绑了。
她跑到小木屋里,拿起上面的笔墨纸砚,写了很多张的求救纸条。
她打算一会儿被人押上马车时,在过城门口,找准机会丢给那些官差。
或者在路上也塞一些纸条,让别人去报官。
白甜一口气利落的写了十张求救小纸条,写明了客栈的名字,也写明了她们被拐卖的处境。
做好这一切后,她便将绳索麻溜的捆回自己身上,打了一个松松垮垮的结。
自己手握住绳索,装作被捆绑的样子后,便出了空间,静静的等待着时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