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甜吃了午饭,便匆匆回到王府。
可能白家人还不知道这一次的分别意味着什么,但白甜心里非常清楚,以后再回来的机会就比较难了。
村里是没有牛车直达王府的,白甜先搭着村里的牛车,到了京城的门口。
等进了城后,站在路边,准备拦马车回去。
她正在等马车时,却不知有一批跟踪她的人,已潜伏在这附近了。
“主子,这个女人真的可以随便处置吗?”一个满脸邪笑的方脸男,搓着手瞅着白甜,问着马车里的人道。
柳贵妃不以为然把玩着指甲:“怎么不行?本宫可是贵妃。这奴婢的命卑贱如草,一会儿要狠狠的蹂躏她,不要把她整死就成。”
柳贵妃眸光阴鸷,她可是派人潜伏在王府门口盯了好久,终于等到白甜这次出府的机会。
这个臭丫头,平日里躲在王府里,她自然没办法动手。
现在出了这地盘,那还不是任她宰割的命运。
敢跟她抢男人,真是找死。
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赫连墨的眸光,会停留在她身上,这分明是对自己的亵渎。
今个她是借口探亲娘家才回来的,这不带着府里的一群护卫过来,看不整死她。
“好了,你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,先把她骗到小巷子里,再见机行动。”
“是主子。”
白甜正在等马车,却不想有人过来直接攥着她的手就喊道:“你这个臭婆娘,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外跑,看看还有当娘的样吗?孩子在家里哭的厉害,你还不赶紧回去。”
白甜先是一懵,然后觉得这个台词怎么那么熟悉。
好像二十一世纪拐卖妇女用的台词,她瞬间一个激灵,这么说来,他是有同伙的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我根本不认识你。”
“臭娘们,你可以啊,在外面勾勾搭搭,敢给老子戴绿帽子,你是找死呢?”
白甜没想到能遇到这种事,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:“你好大的胆子,大白天的敢拐卖妇女,我这就报官。”
说着,她便喊起了救命。
“嘿,你这女人……”那男人见白甜不好骗,直接连拖带拽的把她往小巷子里拖。
路过的行人看到这一幕,都以为是两口子吵架,并没多管闲事。
他们显然是踩好点的,这个巷子里比较幽静,几乎没有人走动。
正当白甜暗叹自己倒霉碰到这事时,就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过来。
她身后跟着十来个护卫,个个都是抱剑而立,穿着统一的褐色劲装,看起来都像是大户人家的护卫。
领头的柳贵妃看着白甜这一脸错愣的样子,冷笑着:“真没想到你这个臭丫头还挺能耐的,可还不是落到本宫的手上了?”
白甜冷眼看着她:“柳贵妃,没想到是你。”
她不是一直呆在深宫里吗?没想到为了对付她,居然找了个借口出宫。
柳贵妃把玩着指甲笑:“你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赫连墨,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
他可是天神一般的人,岂能容忍你这样的人去玷污。
本宫早就提醒过你,是你宁顽不灵,谁让你不识相的?这可是你逼本宫的。”
白甜身形往后退,她在想着可以解决的方案,一脸警惕的问:“你想做什么?”
都到这个时候了,她也懒得去遵守所谓的尊卑礼仪。
柳贵妃笑的阴险,将恶毒宠妃的嘴脸表达的淋漓尽致:“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吗?”
说着她对着身后一群搓手的护卫道:“你们一个一个的上,千万不要把人给弄死了。”
白甜脸色惨白,真没想到这个柳贵妃居然如此恶毒。
难道她要当众躲进空间里面,玩原地消失吗?
白甜一边倒退着,然后转头就跑。
却见那些护卫脚尖在地上一点,一个轻功就飞到了她跟前。
很快,十来个护卫就把她给包围了。
这下她还真是插翅也难飞。
护卫们一边走,一边脱着衣服邪笑道:“小美人,乖乖的,才不会受罪呢。”
白甜拧了拧眉,她在空间里翻了翻,都没有什么可以自保的东西。
看来只有躲进空间里了。
她灵机一动,手指着蔚蓝的天空,大声喊道:“你们快看天上,那是什么?”
护卫们齐齐抬头看着天,正当白甜启动意念,想要躲进空间时,刚好从天而降的一群暗卫。
白甜:“……”
这是一群暗卫吗?居然被她召唤出来了。
双方交战,刀光剑影,现场扬起一股浓烈的血腥味。
柳贵妃看着自己的护卫,顷刻间就被人给解决了,挑眉怒喝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敢管本宫的闲事?”
暗卫冷声说道:“贵妃娘娘,尔等是奉皇后娘娘命令来保护白甜的。”
“哼,什么时候皇后娘娘也会多管闲事?”
“不好意思,贵妃娘娘,这就要您亲自去问皇后了。”领头的暗卫冷声说道,然后扬了扬手道:“来人,将贵妃带回宫里。”
这种毫不留情的态度,激怒了柳贵妃,她当场就跺脚:“你们敢对本宫无礼,真是好大的胆子。”
暗卫头领道:“娘娘私自在宫外惹事,事关皇家体面,还请立马回宫。”
不等暗卫碰到她的衣袖,柳贵妃一脸傲气:“回就回,本宫自己会走。”
暗卫头领又道:“白甜姑娘还请进宫一趟。”
“是,奴婢领命。”
白甜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进了宫。
她跟着一群暗卫来到宫里,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宫殿,她一点也不害怕。
皇帝瞥到白甜跟柳贵妃被一群暗卫带去皇后宫里,冷眼看着这一幕问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,赫连墨的丫鬟怎么会在这里?”
身旁的太监立马禀告:“皇上,贵妃娘娘她今日不是回府探亲了吗?她带了一群护卫收拾这个婢女,结果被皇后娘娘派去的暗卫给带回来了。”
“什么?竟还有这事?”皇帝年轻英俊的容貌闪过一丝冷笑,磁性的声音很是平静。
这个柳贵妃可真是往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,看来朕这几年是太宠爱她了,让她越发的恃宠而骄,没得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