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润肤膏,其他冻疮膏,蛤蜊油,她都直接卖了配方。
这一番折腾下来竟挣了三百多两银子。
白甜将这些银子放到了那个小木箱子里,这一千两银子就挣了接近一半了,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由的旗帜向她招手。
与此同时,太后的寿辰渐渐逼近。
她教给黎侧妃的那支舞蹈,她天天都有在练习。
果然这女人为了争宠,也是非常拼的。
白甜给她推荐的是一支古典舞蹈,用扇子作为道具,黎侧妃作为主唱,需要又唱又跳,这极具考验一个人的功底。
好在这些官宦千金,本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,学起来也能很快上手。
至于伴舞的丫鬟,也是需要好多个的,到时会穿着统一的舞衣,竭尽全力的衬托着黎瑶这个主角。
这支舞蹈绝对是能让人眼前一亮的,再加上一个水果蛋糕,定能让黎瑶脱颖而出。
时间从指尖匆匆溜过,很快便到了太后寿辰的那天,文武百官以及皇室中人都要携带女眷进宫。
作为小丫鬟白甜,居然破天荒的也要跟着进宫。
白甜听到这个消息,震惊的合不拢嘴。
以她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参加的,看来某个王爷将她当成了贴身奴婢,这么想想,也无可厚非了。
既然是进宫去,哪怕只是一个丫鬟角色,那也是代表着王府的颜面。
想到这,白甜对镜自照,将头发梳的整整齐齐,又理了理粉色的婢女裙。
发现没什么不妥后,便跟紧了王府的出行队伍。
来到王府门口,便看到三辆马车已等候多时了。
见王爷一辆马车,侧妃一辆马车,王妃又是一辆马车。
白甜抽了抽嘴角,这么大的阵势,直接坐一辆马车不就好了吗?
虽说宝宝十分好奇,但看到赫连墨那张阴晴不定的脸,但是白甜宝宝不敢说呀。
黎瑶今天穿的高贵典雅,迷人大方,她看着站在马车外张望的白甜,正处在不知所措的状态,便想对着她招手。
却见赫连墨修长的手指撩开窗帘,对站在外面东张西望的白甜冷哼:“还不赶紧上来。”
“奴婢……这……”白甜搓了搓手,这跟赫连墨共处一个空间,会不会被眼神杀?
但眼下她已经被眼神杀了,在心里咕哝了一句,便心不甘情不愿的上来。
被那两道视线注视着,白甜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。
不用说,那是王妃跟侧妃投递过来的疑惑眸光。
等白甜进了这辆豪华马车后,一下子就被里面的装饰给吸引住了。
柔软的坐垫,马车里很宽阔,有移动的茶几,有柔滑的锦被。
茶几上还放着水果,糕点,茶水,一应俱全。
不愧是王爷,这相当于是一个豪华的移动软卧呀。
她看着赫连墨在闭目养神,她不敢去打扰,整个身子都往马车口挪了挪。
觉察到某人的小动作,原本紧闭着眼睛的赫连墨突然睁开眼睛。
只见他眸色漆黑,像一团漩涡般,能把人给吸附进去。
他今天是穿着月白色的衣袍,衣领跟袖口都绣着简单的金色花纹,腰间佩戴一根玉带,上面镶切着白玉石,一看就价值不菲。
同样价值不菲的便是挂在腰间的那枚玉佩了,晃晃悠悠的,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金库。
他面容立体,菱角分明,整个人俊美无双,却又妖孽的不可一世。
这王爷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,就那种独特的气质不是谁能比的上的。
也难怪引得无数女人尽折腰。
这白甜在打量赫连墨时,赫连墨也噙着嘴角在打量她。
这个胆大的臭丫头,可不是第一次明目张胆的直视他,眼下的眼神还敢这么直勾勾的,真是不知死活。
不过,见惯了那些千金的艳丽容貌,再看这丫头的清秀容貌,以及这么简单的打扮,却能看出这里面的潜质。
若她好好打扮一下,肯定能碾压不少千金,光是这双眼睛跟出尘的气质,就秒杀很多人。
果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。
很快马车缓缓行驶,赫连墨旁若无人般的继续闭目养神。
白甜见状,整个人放松了不少。
她可不喜欢被人盯着看,只感觉整个人都是僵硬的,连空气都是窒息的。
某人的气场太强大了。
头一次跟王爷坐着一辆马车,怪不自在的,她只好撩开车帘,看一下外面的景色,以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。
午后的阳光,给京城的万物铺上了一层金纱。
街上车水马龙,小贩的叫唤声络绎不绝,行人熙熙攘攘,到处都是一片热闹情景。
马车行驶的很慢,好在皇宫离得不远,不过小半个时辰便抵达了目的地。
到了宫门口,便看到了那排成一字的豪华马车。
不少文武百官带着家眷们跟同僚们,互相嘘寒问暖。
当赫连墨从马车下来后,就跟一声响雷平地起,瞬间就炸开了锅。
这男人出现时,犹如九天之下的神邸,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个表情都充满着魅力。
他身形很高大,像一座移动小山,五官立体又带着流畅的线条。
薄唇紧抿着,带着若有似无的邪魅。
不少人开始议论纷纷:“天哪,王爷一出场就震撼人心,每次简单的打扮,就能将京城第一美男表现的淋漓尽致。”
“对对对,话说站在王爷身后的那三个美人,一个是王妃,一个是侧妃,还有一个怎么是穿着粉色衣裙的婢女?”
“是王爷的贴身婢女吧,听说一向不近女色的王爷,居然找了个贴身婢女,伺候饮食起居,这简直是前所未闻。”
说起这个,王妃跟侧妃显然是听见了的,两人的神色都出现了不同的尴尬。
大家的疑问是一样样的,有了这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娘,王爷居然还没宠幸,该不会那方面真的有问题吗?
那些议论声不大不小,白甜心想着,看来不止她一个人怀疑赫连墨有问题。
不过,她诊断过,赫连墨是没问题的。
有可能是被情所伤后,心理上的那方面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