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甜拿着这二百两银子,进行了简单的分配。
她将其中的一张银票丢入了空间里,另外一张银票就用来改善生活了。
她先去粮油铺买了两袋精米,一袋面粉,然后又买了些白糖,鸡蛋,配料等等。
还买了好几斤的猪肉,以及两条新鲜肥美的鱼儿。
再帮老爹购置了几套新衣服,买了几双布鞋。
除此之外,她还购置了几床新棉被。
这一顿买买买后,竟花了二十五两银子。
白甜喊了辆牛车,将买来的东西都放上,便晃晃悠悠的就回到了村里。
当白甜带着这一牛车的东西回到村时,村民立马就沸腾了,对此各种猜测,各种羡慕,恭维。
白水刚从街上卖东西回来,此时正在灶房里忙着做饭,听到外面的动静,立马跑了出来。
等看到白甜吩咐赶牛车的伙计,将那些东西全都搬到屋里时,他都快看傻了眼:“闺女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白甜将老爹拉到屋里,将剩下的七十五两银子塞到了他粗陋的大手,小声解释道:“
爹,我这不琢磨了几样糕点,卖了糕点配方得了一百两银子。
置办这些家用花了二十五两银子,剩下的七十五两银子给爹拿去盖几间瓦片房。”
不怪她藏私房钱,若是说一下挣了二百两,那才令人怀疑呢?
不止她爹会怀疑,村民也会怀疑,这什么神仙糕点,能卖200两银子?
不过,她都少报了一半,还是让白水震惊不已。
他抖着银子:“天,闺女啊,这配方竟卖了一百两银子,定是大户人家买去的吧。”
京城大户人家多,这也能理解。
“是的,爹,你身子骨不好,这茅草屋太潮湿了,这剩下的银子,赶紧盖新房吧。”白甜说道。
这时的村里大多数都是茅草屋,盖间瓦片房,随随便便也要二三十两银子,两三间的话七十五两绝对够的。
要是再要盖好点的话,那可就是要上百两银子了。
白水瞪大了眼睛,支支吾吾半天,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能行呢,这可是你自己挣的银子,攒着吧闺女。”
同时被她的孝心,给感动的热泪盈眶了。
白甜坚持不拿回银子,板着脸道:“ 爹, 如果我们长大了,你还是这么辛苦,那养女儿还有什么意义呢?
爹把房子盖好了,我下次回来住的也舒服点。
再说了,九泉之下的娘要是知道我们过得好,她定会瞑目的。
说到这,父女俩都有点泪目了,当年白甜母亲便是得了重病而死的,是因为没有钱医治。
贫穷就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罪孽。
白水纠结了半天后,便咬咬牙接了这银子:“好,闺女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爹一定会将把这房子给盖起来。给你们两姐妹都留有房间,你们什么时候想回来住,随时可以。”
“这就对了嘛,爹,那你今天跟三叔卖那葫芦串卖的怎么样呢?”
说起这个白水就有点兴致勃勃起来,他还是头一次跟着人去街上卖东西呢,攒的银子剩的不多,但也足够让他兴奋了,一张老脸激动的通红。
“全都卖完了,做了五十串呢,每串三文钱,卖了一百多文,这可比平日打苦工要好挣多了,且半天时间就够了。”
他合计了一下又道:“那咱们手里有了银子了,那爹明天就去找村里的短工合计,把这茅草屋给推倒,开始盖新房吧。”
这每天上午出去赚钱,下午回来盯着盖房子,这叫做两手都不耽误。
“好的爹,你看着安排吧。”父女两人很默契的说道,谁都没有提那个煞风景的后娘。
白甜知道她爹在憋着大招呢,可能这么多年被管的一点话语权都没有,也开始硬气了。
呵,她的新房子是给自己人准备的,至于后娘的那些外人不配住。
都这么久了,这老爹也没有去接那三母子回来,看来这一次是动真格了。
毕竟这样的怨气也不是一下子养成的,而是十几年的一朝一夕累积而成的。
只要看不到那对母子,白甜觉得空气都是新鲜的。
此时王府,到了用午膳之际,赫连墨却一点胃口都没有。
白甜回去的这十来天里,他的胃口都不是很好。
明明是同样的菜肴,厨娘炒出来的跟她的完全不同。
这个臭丫头回归村里,就跟脱笼的鸟儿一样,不知归来。
家中琐事若忙完了,也可提前回来,难道非要把那二十天的假期给过的一天不剩吗?
赫连墨想到这,又被自己心中的想法给震惊了。
以前这个丫头不在王府时,他的日子也是这般过,可最近为什么会微微的不对劲?
抿了一口茶后,他发现最近的身体是恢复了不少,已经泡过了一次药浴,差不多又可以泡第二次了。
正沉思着,就见黎侧妃端着个盘子,明艳动人的出现了。
赫连墨看着黎瑶的变化确实挺大,不管从穿着,还是行为举止,还是说话方面,都跟以前判若两人。
不过他十分清楚,她做的这些改变,无非是想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王府里有两女人,相对于黎瑶时不时的在他面前刷存在感,他明媒正娶的王妃相对来说比较薄弱。
一个明着争宠,一个养精蓄锐,一样的都让他烦不胜烦。
他挑着眉,声音淡淡:“何事?”
“王爷,妾身看您这几天胃口不好,特意做了糕点给您品尝。”黎瑶说着便缓步走了上来,将手中的托盘端上桌。
红色的托盘衬托着盘中的点心,生动起来。
这点心不管是从色泽香味还是从形状来看,都跟以往的点心不同。
看着可爱讨喜,赫连墨心思一动,随手用修长的手指捏了一块送入口中,入口即化。
说不上是什么味道,却感觉清爽嫩滑。
一向不喜欢吃糕点的他,下意识的又拿起一块糕点。
松松软软的质感配上酸甜可口的果实,能让他产生一种与众不同,他漆黑又深邃的眸子忽然一亮。
“这糕点做的不错,是你亲自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