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永远绑着的壮汉为第五条好汉伍云召,因为他体格大,又封为西方基督,与哑巴东方基督相对,床位也刚好分别在东西方位。伍云召和罗成永远绑在床上,就需要人接大小便,我喜欢干这脏活,曾对贾建清说:“因为耶稣就是这样服侍人的。”也曾对贾建清说:“我对GC当不管怎样看,但对红军是敬佩的。”,以至在网上自称是“最后一位红军”,爱唱“十送红军”。还有个无名氏做这脏活,我来之前都是他做,现在他和我抢着做脏活。
伍云召说给他做事,香烟大大的,我说:“你老婆来,带东西给我。”他说:“没老婆。”老病人张木良曾对我说:“这里没老婆的占大多数,有老婆的,离婚的占大多数。”
封永远绑着的小伙子为第七条好汉罗成,罗成也是整天绑着,自愿的,说不绑还有坏处,整天除了吃饭就躺在床上,限制自由的再限制,一点自由也没有,唯一的开心事就是发点心时,弄个点心吃下。罗成对我说宇文成都是个大色狼。
封哑巴杨为第八条好汉杨林,又封为东方基督。他开始是关在东面抢救室(借用住人),有点发烧,整天量体温,后体温正常,放出来了。
我抽烟有时留烟头给无名氏,无名氏做事拿了赏烟也会给我,吃过晚饭,我俩在小活动室放电视,开始常放模特节目,网络电视,可选到这些台。
病区主任叫曲洪芳,老医生,上次我英雄救美,她也表扬我,说:“就要这样保护医护人员。”她后来对我说:“要好起来,不好对不起小贾。”我后来还和贾建清说起。
医护开早会,都是贾建清主持,说上一通,曲主任站着听,我对卫生员B说这个,她说:“时间长,你就知道了。”我又想起以前要让贾护士当院长。
因为现在绑具,是用一个吸铁石样的小圆铁柱开关,象钥匙一样,我当这圆铁是按钮,现在精神病院基本不做电针了,电休克也少见,就是绑。一天圆柱放在小活动室桌上,只有我一个人,我把圆铁放在裤子口袋里,拍拍口袋,相于控制了医院。
有个护士,叫刘露,胖胖的。有天夜里我醒了起来,她给我看值班单,就是打病人睡眠情况的,全是红色的叉(代表睡着),上面写有葛亦民睡眠少之类的话,我看完,刘露拿起笔,把这句话扛掉了,我就有点兴奋了,拿过笔,在值班单反面写字,刘露说:“少写点。”我写了几句,将实现的话。
第二天早上,护士A,个不高,漂亮,象我的同学郑仁湘,所以我有次问她要她喝的拿铁,到小活动室问我:“你是谁?怎在值班单乱写?”我说:“院长老公。”
有两个护士:徐昕和周倩,因为她们姓名,一个姓,一个名,就是“徐倩”,我就说出来。有天开完早会,在大活动动室,贾建清对几个护士说:“他说徐昕和周倩,就是徐倩。”
我当贾建清是徐倩,问她:“是徐倩吗?”她说:“我没徐倩漂亮哎。”还有个女子更象徐倩,她叫张静,是我们单位一个院子的,租我们厂房的,因工作,和她接触多次,和徐倩同样“那脸宛若画中”(《神经》语句),单位老吴还开玩笑给我介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