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次住院,几个老头特意对我说唐伯虎九美,我说九个妹妹,他们说九个老婆,而我“纯真年代”同学和“他的女人们”女子都超过九个了。
那次我妈和我弟媳送我住院,我在医院门口唱着“我心里埋藏着小秘密,我想要告诉你,那不是一般的情和意,那是我内心衷曲。”并不拒绝住院,相反有点开心,就是给华东半包烟那次。在医院我让我弟媳多给我烟,她多的给护士了,我说:“你是我弟媳,还是她弟媳?”
进去,有个病人A,30多岁,绑着,说话很硬气,我把我妈买给我的中饭给他吃了,有一个大排骨。
我在里面,仍然说G小JB,A就对我说:“你大JB。”
有个病人B,40多岁,家里带的油桃和饮料,和我谈起,原来是我句容大卓老乡,他的饮料正给A喝着,我让B去拿来给我,A听到,敢紧喝2口才给我们。
我那时怀疑在扬州见的单位老经理张华是Y,就在医院说见过Y,有个男胖护士C说,他见过,是小学时,在欢迎仪式上。
C说:“葛亦民怎么没信佛教啊?”,他们知道我信基督教,我就说基督教符合我的思想。
那次我在活动室坐着,张尉医生突然过来说:“葛亦民,你说E下来是你。”我以前并没说过,我就就势说是J班,以前年龄不够。
那次冬天晚上,我哥带我去住院,门疹张尉一人坐着,我哥和她说话,好象很熟,象亲戚一样。小黑板上写的烫伤护理,我想到我儿子开水烫过胸,而冬天写烫伤护理,不合常理。
有天上午,张尉让我给一群医学生演讲,在小活动室,有约30位学生。我刚进去说紧张,一位男生说不要紧张。我看到面前一位女生很漂亮,高高的,笑嘻嘻的,我就说:“这位女生真漂亮”,他们大笑。我就讲我的共产主义,什么小偷和叫花子是共产主义者,因为你有他没有,他才偷你乞讨你,共你的产。我讲我住院前,喜欢在街上给烟给小钱于丐帮,那男生问:“帮主是谁?”我说不知道,他说:“是你。”
然后我讲今天的生产力,已能实现共产主义,农业一人能养活一百人,就是神经的内容。
我喜欢在活动室里面浴室窗前,对着对面楼唱歌,有次旁边人说对面楼有人一直看着你。
路上总有漂亮女子走过,或医护散步,我看到总会说:“这个女人真漂亮,香港来的。”有次见到几人走过,我刚说:“这个女人真漂亮。”同行的男医生立即说“知道了,香港来的。”
那次正是我的微博认证时,和陶玲蔚闲聊,陶说:“葛亦民,你出名了,全世界都知道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