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象港星林子祥的,有次和夏、我在澡堂洗澡,他们通常捏脚,闲聊时,林让夏多教我江湖话,比如香烟叫草珊子,火柴叫奔星子。“流月汪则中神心张爱足”即表示“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”。十元叫距,百元叫胚,比如汪距就是30元,流胚就是100元。骗赌时同伙说:“打他一流距。”即提醒,就骗凯子10元,但凯子听不懂。
林子祥说大学生好象了不起,但在他们眼中都是臭狗屎。
利子牌也称摸花子,有次林子祥打点,凯子不让走,说到派出所,林子祥不怕,跟他去,有好几人同去,我走到半路,跑到一个书站楼上躲起来。后来林也没事。
有次和刘姓去林子祥家,还挺远,她二手老婆在,说他打牌去了,刘说:“有老婆不RB,打什么牌?”回来,在一个坝上,刘让我约他什么女朋友,指了房子,我去,二个小伙子说她不在。
在鼓楼排档,我吹牛说:“一天,遇到刘和胖西,我一把打倒刘,胖西跟我走了。”刘生气了,立即用手背扭住我手,还很疼。高牛B他们就是通常说的流氓,打架都有经验和技巧。
有次高牛B在鼓楼和一个人打架,开始我说不要打,我拖住高,边上一个人说:“你拖他”,我又去拖那人,那人问我是谁?我说:“徐明老弟兄。”他说:“把你个面子。”两人动手了,边上十来人围观,还有人推着自行车,我让他们离远点。高二拳就把他打倒了,他倒在地上起不来,高又掏了几下太平拳。
事后那人找人摆平,高这边有宝葫芦,很壮的。那人找了个更壮的,但认识宝葫芦,都坐着。高牛B也有点认识那人,说:“他不一定不帮我。”宝葫芦让他闭嘴,此事不了了之。
有次高牛B,带了个安徽女人到家,和她Z。我后来听邻居一女人说,那安徽女人反抗,说羊毛衫撕坏了,高说我给你买新的。那安徽女人事后自己走了,站在门不远处一会,才独自伤心走的。
排档经常打架,一个中年人,文乎文乎的,二个年轻人,看不惯,就打他,他倒在地上,二年轻人就走了。一个来洗碗的帮工,呆了一天,看到这情况就不来了。
有个妓女常来吃饭,叫嘎嘎,风尘气十足,有气场,说她要当钱是好的,早发财了。她和珠江路的毛妹,是南京两个有名的妓女。坐在桌上时,我用脚触碰嘎嘎的脚。
有个女孩,不好看,胖乎乎的,以致董镜屏来找我借书,在广场边看到她,认为不可能是我女朋友。我借了她北岛的诗集,是美国留学生高宝玲送我的,后来我送给了和董同是作家班的施恋林,后来懊悔,应该送给董,她们都喜欢,国内不能出版的,因为董和我关系非常好,我玩魔术,她一次和我骑车出校,还说让她儿子跟我学魔术的。
我带胖女孩到高家,在厨房小间,有床。我也学高,扑倒她,她反抗,刚好杨的女朋友来,不断拍门,她想看西洋景呢,我放女孩走了。